胡瑞双腿大开着,夸张地迈着双腿艰难回到了县衙。
他刚一坐下,一阵隐痛又自下体传来。
“怎么撒个尿还能受伤了,真是奇了怪了。
不行,回头得去庙里烧个香。
这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家里的两个婆娘还不得给自己戴绿帽了!
哎呦,疼啊,疼得就像被棍子敲了一样啊。
救命啊...”
胡瑞坐在前厅的靠椅上呻吟呼叫。
丫鬟柳儿见状,不方便询问,只好去后院找胡瑞的正妻郑思春。
“大夫人,不好了。
县令老爷好像...好像下面那里伤着了,正在前厅那里痛得哇哇叫呢!”
“什么!”
正在念经数佛珠的郑思春闻言,直接摔下佛珠起身。
“我才30岁,可不想受活寡。
赶紧去瞧瞧!”
郑思春念叨着,顺手拿了一瓶跌打药酒来到了前厅。
果然,就见胡瑞独自一人后仰坐着靠在椅背上,还时不时就揉按痛处,口里喘气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老爷,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我替你去教训他!”
郑思春上前就脱下胡瑞的裤子替他上药酒。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县衙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