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男子闷哼一声,他那经过真气淬炼如钢铁般坚硬的骨骼,在萧墨寒这汇聚了全身力量的雷霆一拳之下,也难以招架。
他的身躯好似被九天惊雷狠狠击中,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狂暴的力量击飞出去,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大殿的门口。
那强大的冲击力犹如惊涛骇浪,使得整座建筑都剧烈颤抖起来,随后在一片烟尘滚滚中轰然倒塌,仿佛天地都为之变色,掩盖了战场的喧嚣。
萧墨寒的动作迅疾如电,如影随形,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追了上去。
他如金鸡独立般单腿踩在锦袍男子的后背,然后一脚犹如泰山压卵般狠狠地踹在他的脊椎之上,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啊啊啊!!!”
锦袍男子发出了杀猪般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臂拼命地捶打着地面,试图挣扎着站起身来。
然而,萧墨寒的压制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沉重得让他无法动弹。
萧墨寒的这一脚,不仅像一把无情的利刃,粉碎了他的抵抗意志,更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彻底摧毁了他的战斗能力,让他在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然而,无论锦袍男子如何拼命挣扎,他的身体却如同被一座无法撼动的巨石压住,丝毫动弹不得。
萧墨寒单膝跪下,伸出右脚,轻轻地碾压着锦袍男子的后背。
他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每一次施力都伴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感,仿佛他是一位冷酷的雕塑家,在精心雕琢着自己的作品。
他的右脚如同雷神之锤般,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锦袍男子的后背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每一次撞击,都似乎在无情地摧毁着对方的意志和肉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在惊涛骇浪中逐渐沉没。
锦袍男子的身体已经被砸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他的后背在萧墨寒的碾压下几乎成了一滩肉泥,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尽管如此,锦袍男子的脸上没有丝毫害怕和惊慌之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悲壮的坚定,仿佛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甚至在绝望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尊严。
"啊啊啊!!!"
锦袍男子的惨叫声不断,却依旧一脸倔强,死咬着牙关,忍耐着剧痛,死死地盯着萧墨寒,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砰砰砰!!!"
萧墨寒每一次碾压都用尽了力道,一边施加着无情的折磨,一边冷酷地嘲讽着他的家人、朋友和亲人,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般刺入锦袍男子的心脏。
"住手!!!"
"小孽畜!!!"
就在这时,一声声愤怒的咆哮如惊雷般陡然炸响,紧接着,一道道充满杀意的目光如利剑般聚集在萧墨寒身上。
感觉到自己被无数道目光死死锁定,萧墨寒猛地抬头望去,只见整个大殿内站满了百名身穿锦袍的男子,他们还未等萧墨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如饿虎扑食般发动了攻击,澎湃的真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萧墨寒见此情形,身如鬼魅,倒飞而出,恰似狂风中飘零的落叶,轻盈而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