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软夫?
陈镇和顾长黎对视一眼,这是什么奇奇怪怪又引人遐想的称呼。
来人脖子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痕,明明是壮年之相发色却呈现出病态的枯白。
黄子坊控制着飞剑直直朝他刺去,恨不得沿着伤痕让脑袋从肩膀上彻底搬家,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嗤,就你这酒囊饭袋。”
柳慕婪发出不屑的冷笑,两指发力,夹住来势汹汹的飞剑,看向被黄子坊护身后的两人。
“那花轿坐起来怎么样,这可是小软夫和别人颠鸾倒凤的欢爱之地,啧,有时还不止一个花娘壮汉呢。”
“!”
“……”
陈镇侧头,眼刀跟不要钱一样剜向顾长黎,要是眼刀能够化为实质,顾长黎都能够下锅做肉片汤。
他就说自己赶路吧,山脉就在眼前还自作聪明去蹭轿子坐。
顾长黎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有虫子在爬,只想跳进大江里冲刷个干净,还他清白之身。
他怎么知道会有人用做那等子事的法器招待人。
难怪那香气底下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们两个才小十几岁,知道猪会跑也不知猪肉的味道啊。
呕,还待了那么久要被腌入味了。
黄子坊脸色铁青,不用回头他都知道两个师弟的表情,才博得的一点好感怕是消个彻底。
双手快速结印,飞剑从柳慕婪指间挣脱,飞回黄子坊身边。
“你们别管我,朝着这个方向拼命跑,越过冧角山脉不远就是芙石城,届时凭着两只纸鹤抵达芙石城不难。”
两人看着被交到手中的纸鹤,刚压下去想要骂娘的冲动又涌了上来。
我呸,这不还有其他的法器吗?
原以为的温情时刻没有出现,黄子坊有些疑惑,扭头朝后看去。
两个师弟早早在身上贴好了加速符箓,绕开围堵的人马已经跑到几百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