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香儿呆呆的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她想不明白今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从前日日受折腾也没像今日这般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杀了她,杀了她!
明明自己再熬几日就可以将教引嬷嬷送走了,为何这样冲动啊?!
还有刚刚在正殿里,应该好好与皇上说清楚的,可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
赫舍里香儿懊恼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有些自我怀疑:“难道我真的疯了不成?
“皇上驾到!”梁九功的声音打断了赫舍里香儿的思绪。
赫舍里香儿有些慌乱,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就瞧见皇上已经走了进来。
“皇上!”赫舍里香儿欲语泪先流。
皇上站在五步开外:“说清楚,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想在紫禁城里杀人不成?”
赫舍里香儿直摇头:“嫔妾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嫔妾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嫔妾真的不知道啊……”
皇上看着与方才截然相反的赫舍里香儿,一时分辨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梁九功,宣太医。”皇上扬声说道。
又垂眸看向赫舍里香儿:“你既说有人陷害与你,便让太医仔细给你诊断一番。”
“偏殿请了太医?”欣哲问。
“娘娘安心,任谁来也查不出来。”绿素伺候着欣哲躺下休息,替她放下了床幔:“娘娘只管安心歇息便是,睡醒了,有关于赫舍里贵人疯癫之事便会满宫皆知的。”
最终赫舍里香儿疯癫之事也没有传出来,对外只说赫舍里贵人病了,贵妃娘娘挪出储秀宫,以免过了病气,也是让赫舍里贵人安心养病,储秀宫从此封了大门。
钮祜禄欣哲搬到了永寿宫。
“贵妃娘娘这次也真是下了血本了,这额头,弄不好要留疤的吧?”玛琭坐在永寿宫的贵妃榻上,打量着欣哲。
“如此,也算是本宫向你和六阿哥赔罪了。”欣哲毫不在意是否会留疤。
玛琭是借着恭贺欣哲晋位和乔迁之喜而来的。
“还未恭喜娘娘晋位之喜,臣妾在此贺过了。”玛琭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