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毫不犹豫地点头,肯定的同时又把他的审美吐槽了一遍。
“你追人的方式太土,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很难忍你那么久。”
祁清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只安静地坐在一旁品酒。
这下好了,两个都得罪了。
江行越咬着牙,突然很想把手边的酒杯扣在江屿辞头顶。
“你才土,你全身上下都土。”
祁清放下酒杯,神色微顿,似乎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席卿之土不土上。
“你别造谣。”江屿辞揽着祁清的腰,又乖又欠揍,“老公你说,我土不土?”
一时间,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清身上。
祁清:“……”
他暗暗叹气,“什么样算土?土不土的我不知道,你挺真诚。”
听到这句话,江行越狠狠嘲笑:“山猪吃不了细糠,没准是你自己的审美差。”
顿了顿,他无差别攻击:“你全家都土。”
所有人:“……”
我嘞个亲娘嘞。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话落,江行越气急败坏地下楼,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临走前,席卿之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之前是猜的。”江屿辞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尽说大实话:“现在猜想被他本人证实了。”
席卿之若有所思,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江屿辞才缓缓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