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向祁清投去求助的目光,话里话外都是对某人的嫌弃,“祁总,管管你老婆,没大没小的。”
祁清用膝盖撞了撞江屿辞,嗓音清冷淡漠,但话里不难听出宠溺和纵容,“小江同学,安静点。”
随时:“……”
神特么小江同学!腻腻歪歪给谁看!
……
听了一个多小时的京剧,能品细糠的观众心灵受到了洗涤。
房东阿姨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得热泪盈眶,表演结束后迟迟不肯走,哭着说想和他们拍合照。
江行越心想他们俩化成这个样子,就算被放到网上也不会有人认出来,所以大大方方同意了。
各自回房间时,席卿之借来了房东的吉他,温声和正在卸妆的人说:“我前段时间学了一首歌,想唱给你听。”
闻言,江行越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望向他,“唱出来,我听听。”
席卿之清了清嗓子:
“一双鸳鸯戏在雨中那水面
就像思念苦里透着甜
我不问弱水三千几人能为我怨
轮回百转只求陪你续前缘”
江行越认真评价:“声音有点紧,你还得多练。”
席卿之不气不恼,放下吉他虚心请教:“那你给我示范一遍。”
“给我词。”江行越朝他伸出手,很乐意教他。
席卿之点点头,立即搜索《弱水三千》的词,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江行越简单听了一遍,一开口就是纯正的戏腔味儿。
根本不需要伴奏,清唱就已经很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