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上官春秋直接开口问道。
两人谁也没有答话,最终还是云长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去给他把把脉。”
见状,褚杉大惊失色,担心不已。
那位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皇宫中动手!
上官春秋上前,默默把起了脉,片刻后,他眉头越皱越紧,神色凝重。
看他沉重的模样,云长安和褚杉心里一紧。
难不成还真让萧云樱猜对了,月清泠还真下了手?!
可不是说东方白压根没碰月清泠的酒,怎么中的招?
就连东方白也皱起了眉,脸色一凛。
片刻后,上官春秋收了手,一声叹息,“他中了蛊。”
听到这话,在场的几人五雷轰顶,满脸的不可置信。
“给我也把把脉。”云长安伸出了手,露出了一截皓腕。
上官春秋摸上了她的脉搏,眉头再次打了结。
见他如此模样,东方白心里一紧,“长安也中了蛊?”
上官春秋收手,摇头,“王妃体内并没有蛊虫的痕迹,当真是奇怪。”
听到长安没中蛊,东方白松了口气,呢喃道:“没中蛊就好。”
“我虽然没中蛊,但你中蛊了,怎么中招的?”
东方白语塞,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啊。
“鬼医,我体内的蛊,你可知是何蛊?”
上官春秋无奈地摇了摇头,束手无策。
“老夫对南疆蛊毒了解的不多,既然解毒丸没用,定是更为厉害的蛊,只能看能不能从那两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蛊虫应该需要接触才能入体,整个宴会上,只有月清泠靠近了你,你仔细想想,是怎么回事?”
云长安秀眉微蹙。
东方白仔细思索,越发觉得月清泠只是个幌子,整个宴会上,他碰过的只有席上的酒水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