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9号，凌晨时分。

主卧没开灯。

0:00的闹钟刚一响起，江贺便飞快地伸手摁掉。

他是想让闹钟提醒自己，但不想让铃声破坏这一刻的波涛汹涌的甜蜜。

低笑一声，他喘着气拨开虞莺莺打湿的额发，在她汗涔涔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俯身贴在她耳边说道：“莺莺，生日快乐。”

“去年你生日的时候，身边没有我。”

“但以后，我每年都要跟你这么过，嗯……第一个送给你的礼物，就是我自己。”

虞莺莺：“……”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说不出。

脸颊滚烫，心跳快得厉害，她一双杏眸沾着生理性的水雾，就算瞪人的时候，也是清媚而娇嗔的，并没有什么威胁力。

被她瞪了一眼，江贺笑声却更加肆意，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厚颜无耻地问她：“这个礼物，喜不喜欢？”

“你看，生日快乐四个字，除了第一个字，别的我都给你做到了！”

虞莺莺：“……？”

这人……简直口无遮拦！

她不打算搭理他，甚至都不敢开口骂他。

谁叫他一直在放肆，让她必须一直咬唇忍耐着，就怕自己一出声就是让自己都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

可也就是知道她的羞赧，所以江贺才更加狂肆，更加撒欢。

这个问题，简直无解。

虞莺莺忍着羞涩，决定转移注意力，扭头朝窗外看去。

夜色从窗外浸染进来，今晚没有月光，却有暖暖的万家灯火，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