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庆苦笑了两下:“我不承认不行啊,你跟叔叔打电话我听着了,我怕因为这些东西,再造成你和叔叔误会。”
说完,武大庆又说出自己最担心的:“我还担心叔叔一激动把这些东西交工,你是知道的,这些东西很值钱。”
可李域还是对武大庆说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
他只知道他绝不多看一眼陌生人,可当他看到武大庆深邃复杂到无法形容的眼神时,他的身体仿佛一下就被吸住了,同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痛。
这种痛比他之前要死的时候一样难受。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一个陌生人,为何会给他带来如此震撼。
当时武大庆为了救他,把生的位置让了出来,至于他怎么侥幸逃脱,胸口那道疤又让他经历多少苦痛,他不愿意说,恐怕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但他欠他一条命,这是不争的事实。
“咳咳。”
李廷威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知道儿子没有利用职权犯原则性错误,又知道儿子在外面没有乱搞,李廷威现在一身都很轻松。
他一条胳膊搭在武大庆身上,一条胳膊搭在李域肩膀上:“既然事情都说清了,你们小哥俩的事我就不留下参与了,不管怎么说你们俩都是患难之交,这事该过去就过去。”
李域背过身,不想搭理李廷威。
李廷威略有尴尬,又拍拍武大庆肩膀:“有时间家里玩,叔叔还想知道当时你是怎么从车里逃出去的,当时情况究竟有多惊险。”
武大庆不知道是哭是笑,点点头:“好的,有机会的。”
李廷威带着人走了,李域脸上露出讽刺之色:“你不是很有本事么?今天我就在这好好瞧瞧,你有什么天神之力,那种情况还能从逃出生天?”
然而武大庆却没有理他,看了看被李域撕坏的衬衫,一点也不系外,自己去李域衣柜里挑出一件换上,末了又系上围裙,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就被端了出来。
“我们刚吃完西餐!”
“没吃饱。”武大庆云淡风轻的说着,然后捧着碗吹吹就来了一大口,貌似味道不错的样子,武大庆还吧唧了两下嘴。
李域也意识到自己没吃饱,捧起来吧唧吧唧也吃了起来。
脸上也终于露出笑脸。
李域瞅了瞅桌子上东西:“你的你都收起来,我不稀罕你那点玩意。”
武大庆想想用下巴斜了下隔壁仓库:“对了,那屋之前也是我用的,钥匙还留着么,给我找出来。”
李域从茶几地上摸出两把钥匙:“另一把也一直挂钥匙链上,我没丢,估计也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