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儿,你糊涂啊!元璞是害你大伯父的真凶,他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货色?这个玉佩,必是她用来诅咒侠儿的邪物,还不砸了它!”
“祖父,表嫂她救过逢尘哥哥,还救过大伯父,她跟元璞不一样!我不信她会伤害我的亲人!大伯父看到这个玉佩,反应如此激烈,说不定能让他想起往事,怎可毁掉?”
褚九川怒道:“你不砸,我砸!兰因,给我!”
“祖父!”
褚兰因力气不敌,被他夺走玉佩。
褚九川高举胳膊,奋力往地上摔。
“祖父不可!”
“爹——”
千钧一发之际,褚兰因扑到地上接住了玉佩。床上之人大喊过后,情绪过于激动,一下晕了过去。
褚九川手哆嗦着,喃喃道:“因儿,你听到了吗?”
褚兰因惊魂未定地点头,“大……大伯父叫您……叫您爹!”
“没听错,我没听错!快!快去请大夫!”
褚九川喜忧参半,刚高兴一会儿,看到昏过去的儿子,坐到床边老泪潸然。
褚兰因握着玉佩,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少顷,其余几房的人赶了过来,四夫人将女儿揽在怀里,轻声安慰。几位兄长也在一边哄着她,逗她开心。
大夫施了针,褚侠幽幽转醒,长平侯攥着他的手,轻唤他的名字。
“侠儿,还记得我是谁吗?”
“……爹。”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