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瞿惄昳放开他之时,骆璟玹眼含薄雾,呼吸紊乱,唇瓣水润带着红肿。
瞿惄昳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的后颈,帮他放松着紧绷的神经。
骆璟玹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
只不过,他这次学乖了,就算是心里再抗拒她的行为,也没跟上次一样胡乱挣扎。
而是准备耐下性子好声好气的同她打着商量,不然真的来强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
瞿惄昳眸色晦暗的盯着他的唇,语气低柔带着一丝诱哄,“为什么不行?”
难道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
此时他为鱼肉,她为刀俎,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
骆璟玹被她如有实质的火热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无意识的抿了抿微微发涨的双唇,试图推辞道,“我还没准备好呢,而且这里是画舫,真发生什么……也不方便。”
他俩虽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成亲呢,有些事既然躲避不了,那就只能躲一日是一日。
最好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在成婚之前说服她,让她放弃这个离经叛道的念头。
瞿惄昳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反正早晚都要发生,不如早些适应为好。”
她也没真的想在这里跟他发生些什么,只是他自己一次次的送上门来,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怎么对得起她花的这些心思呢。
早些适应?
不行!
他适应不了!
至少目前他适应不了。
骆璟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可怜无助一些,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昳昳,你知道的,我身为太子,一国储君,不说身负振兴国家的重任吧,至少也要无功无过,不能让骆家的香火断在我手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