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雪迎欺身向左,双腿一软,恰是一只血虱停落肩膀,血浆迸溅,右臂登时灼烧而起。
蓟雪迎急忙拍打灭火,一时疏忽,又有几只血虱飞跃而来。
顷刻间,蓟雪迎双腿、胸口尽数着火,其感疼痛,刺骨难忍。
然此刻仍有血虱相续相接,蓟雪迎见势不妙,忙撮唇作哨,吹奏不停。
只听哨音魔幻,诡怪刺耳,于草野之上来回传响。
下一刻,地面忽地涌出数十只花斑毒蛇,血虱方一落地,毒蛇一口便吞了上去。
血虱自爆蛇腹,蛇身瞬间烧为两截。
哨音不断,数百毒蛇如受驱使,自洞内源源涌出。
虽只能同血虱同归于尽,仍前赴后继,无所畏惧。
顷刻间,已将那血虱清除得一干二净。
蓟雪迎难得空暇,急忙灭却了身上烈火。
然一身衣物已有数处被烧得破烂不堪,其内肌肤欺霜胜雪,隐约可见。
蓟雪迎举目来看,见虱血火猕复起发难,急忙再朱唇作哨。
哨音传荡,毒物群起,破土而出,直冲火猕叮咬而去。
只见毒虫千万,紧紧纠缠火猕四肢,甫一咬破其皮肉,立被其内鲜血灼烧烫死。
万千毒虫不消片刻,已被烈火焚烧殆尽。
蓟雪迎见状,不禁大感惆怅。
寻思:虱血火猕一身鲜血如同岩浆,毒虫毒液方一摄入其体内,便被烧得一干二净,俨然对其不起丝毫作用。
即令自己使出‘百毒巫蛊手’也是不成,世间灵兽悍种,当真为神奇般的存在!
远处,虱血火猕已将最后几只毒虫清除殆尽,它吼声震天,模样威凛。
蓟雪迎见状,只得无奈住哨。
山风吹来,周遭火势愈燃愈烈,直灼得人皮肤生疼,双眼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