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堂,接过佣人递来净手的帕子问道:“岁安呢?”
“楼上。”
主卧室有一处敞亮的更衣间,周应淮上楼进主卧发现更衣间门留了一条缝隙,里头透着灯。
周应淮进门前寻了书房、茶室、多媒体室也不见舒岁安的踪迹,主卧外没有开灯,只有更衣间有灯盏燃着,所以才会锁定她在里头。
空隙缝里,入眼可见肤白如雪,长发遮住了雪臀,若隐若现见更能撩拨人心。
下午晒了太阳,舒岁安出了一身虚汗,待她把长裙穿好后,后面的纽扣设计她够不到,在她踌躇时,背后已经有一抹熟悉的温度靠近。
“周应淮。”
他回来了?
周应淮搂着她的纤腰,舒岁安本以为他是想要替自己扣好纽扣,下一刻便感觉到腰窝有一枚吻落入,有着炽热的灼感。
“......你。”舒岁安有些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定在原地不敢动。
不过那人并未有下一步过分的举动,替她扣好背后的纽扣后松开了她。
周应淮此时背对着她走出更衣室,舒岁安把脏衣服收拾好丢进衣篓后,出门时见到那人在喝水。
听到她掀门的声音,周应淮回头看她,语调不变,含笑轻声问她:“庭桉有没有惹你生气?”
“他为何会惹我生气呢?”她盯着周应淮手中的水杯轻轻皱了皱眉。
主卧里的水是清晨烹的,放到现在也已经凉透了。
周应淮把喝了大半的水递到她嘴边:“渴了?”
她摇了摇头把水杯推了回去,方才已经和韩庭桉喝了好多了。
舒岁安垂眸见,白皙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之外,刚刚皮肤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得很,周应淮见了,有些头晕目眩。
他不由得想起肖晨那句妄言,不能碰?
他怎么控制得了身体的本能呢?
她是他的不可控因素。
......
临近黄昏,韩庭桉不愿久留,如素多年他也吃不惯外头的餐食,推了周应淮的邀约,周应淮也不挽留,送走他后征询舒岁安的意见:“晚餐想吃什么?”
“随你。”
“那到外头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