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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那道已经不能算作人的身影，眼中是忌惮，是渴望，是狂热。

还有，浓浓的忌惮。

对方，究竟是外来的神，还是敲响神权黄昏的亡命徒？

他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里杀了对方，必须趁着他还没完全成长起来，杀了他！

此时，直播的事都被他放在一边。

人心中的思想没那么容易动摇，他们总会自己骗自己。

杀了他们，再经历几次迭代，人圈终究会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狱灾不认为自己会输。

对方的境界终究不如他们。

更不要说火灾早已恢复，此时正潜伏在净土当中，装作意识尚未苏醒。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冲出来，大杀四方。

五对八，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他看向林轩，神色变得郑重，甚至隐隐有那么一丝狂热。

在对方身上，他看到了真正成神的希望。

人类的身体，终究是太过孱弱。

对方的这具身体，是最为极致的暴力美学。

这才是世界最完美的杰作，这才该是神明该有的样子！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出现过这种情绪了。

似乎自从柚梨泷白的实验进入瓶颈以后，就再没有过。

但现在，他真正看到了成神的希望。

如果说柚梨泷白只是蕴含着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