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若是问周芸芸,
她肯定会翻个白眼,直白地说,
“她不配!”
杜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想到杜梅还有一个儿子,她就联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老爸出轨。
她妈当时还是一个一心为家庭付出的家庭妇女,看到年轻貌美的小三,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然后就带着自己走了。
走得是潇洒,可因为自己没有爸爸,在学校不知道挨了多少排挤。
两个大人的错,往往最受伤的还是孩子。
周芸芸迟疑了半晌,道,
“先看看再说呗。”
魏爱霞觉得也是,于是乎拆开了那封热乎乎的情书,前半部分基本上全是抒发对魏爱霞的倾心,到了第二页总算是进入了主题。
信里说红棉厂确实有个临时工名字里面含有晨字,魏晨。
但具体的信息这信上没写,只说这个魏晨在红棉厂已经做了有两年的临时工,跟周围人相处很好。
也确确实实是北方口音。
当初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他那个在渔村生活的对象。
为爱远走他乡这个故事太让人动容,所以打听起来倒不是很难。
魏爱霞看完,心里已经有了五成的把握,
“小婶婶,这肯定是我大哥。”
见她失魂落魄,周芸芸又问,“信里说什么了?”
魏爱霞连着前面那一页抒情的信纸一并都丢给了周芸芸,
“我怕总结得不到位,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