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产完那两天,卿禾走动都很艰难,厉戈一直陪前陪后的跟着,瞧着夫人遭罪他心脏也跟着酸麻难受。
好在,过了几天之后,卿禾的状态好了不少,也不怎么疼痛了,甚至还有心情给儿子起名字。
某日卿禾一边喝着汤,忽地想起什么,她扭头道:“夫君,崽崽叫什么啊?还没起名字呢。”
“不急。”
“就先叫崽崽呗,反正他也没事,又没人找他。”他帮着又掖紧些脚边的被褥,眉目含柔,眼里只有夫人,说话的语气也是柔柔腻腻的。
儿子就躺在旁边的婴儿床上,男人余光能瞥见那小子吭哧吭哧不知道蹬什么呢,他也没想管。
好幸福,夫人吃相真美,喝汤都这么漂亮。
儿子的名字?
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才几天大,又不急,起了好像他就会叫自己名字似的。
卿禾对崽崽爹敷衍了事的态度很不满,名字哎,起不好会被别人起外号闹笑话的。
算了,他爹不操心名字的事,那就让她这个当妈的来想吧。
卿禾坐在床上,拿着一只羽毛笔,手里捧着一个本子时不时勾勾画画,上面已经有了几个名字,但她想再起几个,等会儿叫崽儿他爹帮着选一个最好的。
上面的暖光吊灯搭在她身上,多了丝母性的光辉。
厉戈给儿子换了块尿布,嫌弃的拧下眉头,扭头顺口说道:“夫人,要不就叫厉臭臭吧?崽崽屎量惊人,味道太冲。”
狼崽崽蹬了几下腿,不满意的放了个小屁。
“不好!”
卿禾手中的羽毛笔被掷在地上,一脸怒气,不起名字可以,但不能瞎起,叫什么厉臭臭?
以后崽崽要是有谈婚论嫁那天,不得恨死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