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和司礼监还有礼部尚书周洪谟在吴后的慈宁宫里讨论一番,最后决议明日在鸿胪寺由周洪谟先行接触一番,大概探探底细。
夜晚,月明薄云,微雨。
喜宁在自己屋子的窗前以一个极古怪的姿势站着。只见他头用力的后仰,几乎是脖子的极限,好像要把头掰断一样,一只手按在小腹丹田处,另一只中抓着自己的左脚平端,剩下的唯一一只脚作为全身的支点立着,却点着脚尖。
这样的姿势不用说,看着就很难受,事实上让一般的人照着摆恐怕都做不到,但喜宁却稳稳的站着,而且已经站了近半个时辰。
月光从天空落下,透过窗子照在喜宁的身上。
喜宁双目微眯,嘴角带笑,眯缝的眼睛里似乎有淡淡的金光流转。
若是有见识的人在此,当知喜宁是在修炼一门极其高深玄奥的内功心法,但可惜,这屋子里只有喜宁一人。
鸿胪寺
满都噶和托尔坎正在屋子里吃肉饮酒,忽然不约而同的停下了酒杯,彼此哑然对望。
“是,是小师弟?”
“是他,一定是他,这里不可能有别人会金狼啸月刀诀!”
“他在京城?”
“快去找师父!”
两人匆匆起身出了屋子奔向师父的房间。慌乱之间甚至没顾得上敲门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他们的师傅站在窗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对于两个徒弟的到来毫不意外。
“师父。”
“嗯。”他们的师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你们不错,这么快便能察觉,说明你们的刀诀也已经登堂入室。”顿了顿,他又接着道:“那你们说说看,能感觉到大概的方向吗?”
满都噶和托尔坎闭着眼睛感受一番,片刻后两人睁开眼睛:“师父,似乎在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