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皇后娘娘,路子够野的啊。”池听晚笑着赞了一句。
宋时砚盯着她看了半晌。确定她眸中毫无同情心疼之意,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宋时砚借夜宵的名义留在了池听晚的房间。两人借着酒意,把缺失的洞房花烛夜给补上了。
因为折腾到很晚,所以宋时砚没上第二天的早朝。这还是他摄政以来第一次告假。
前朝的官员们都十分惊讶。
毕竟摄政王一向勤于政事,从不无故告假。
他身强体健,什么头疼脑热平时也是没有的。昨日休沐还有人看见他去玲珑阁买糕点了。总不能过了一晚上就突然病倒了吧。
宋玄初安插在摄政王府的人手已经全部都被铲除了。
但昨晚的事情宋玄初的人还是打探出来了。
得知宋时砚在池听晚房里待了一整晚,屋子至今都还没动静。宋玄初顿时笑了,“难怪突然告假了。原来是忙着圆房无暇歇息。”
也许昨夜还很激|烈。
“她竟真的背叛了朕......”此前二人没圆房的时候,他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池听晚只是在跟他赌气。
也许她只是看不惯他一个接一个的宠幸女人。
可现在已然走到了这一步......
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为她辩驳的借口了。
临近午时的时候,池听晚才终于睁开眼睛。她动了动略显酸疼的身体,心气不顺的踹了宋时砚一脚,“你怎么还在?”
午时:相当于现在的中午11时到13时。
宋时砚一脸委屈,“我是你用完就扔的一次性物品吗?”
池听晚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你确定昨晚只有一次?”
宋时砚赶忙帮她揉腰,“是我不好,是我太不节制了。”
“禁欲二十五年的老男人乍一开荤果然可怕。”
“先洗漱用膳。关于我老不老这个话题,咱们今晚再继续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