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欣耐心照顾张海峰一口口吹凉那并不可口的营养餐喂他吃完晚饭后,又拉了张椅子很随意坐在床边,二人聊天谈天说地一直聊到很晚,直到护士催着要让伤员多休息才肯离开病房到隔壁的家属休息室内歇息。
第二天一早,主任医生亲自来查看张海峰伤势并重新上药换上新的绷带,一番检查后医生开口道。
“首长,您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从表面看几乎没有什么大碍,等会儿再做个脑部检查确认没有脑震荡等后遗症问题后,就可以安排明天出院的手续了。”
“好,谢谢医生。”
“应该的。”
医生前脚刚走,从病房外走来两位穿着洁净军服的军人,其中一个和张海峰一样也是位旅长,另一位则是头发理很短看上去像个刚入伍朝气蓬勃的学生兵。
他用手轻轻叩了叩门并很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张旅长是在这里吗?”
“董欣陪护张海峰几乎一整晚,现在轮换为周杰陪护,他见外面有人敲门便迎上去开门:“请问你是?”
“我是上级安排给张旅长的……”
“还是让我来说吧。”他后面那位三十来岁的军官打断道。
军官在门口远远对卧床的张海峰敬了个礼:“我是三十八旅的大校旅长,我姓满,奉孙将军之命来看望受伤的张旅长,自从你们独立团调离试验场后,这里的安全便由我们旅中的一个步兵团负责。”
周杰想起这人和自己的战雷头像生的一模一样,又是个大校旅长也不敢怠慢,连忙把他们迎了进去,并亲自给二人倒杯茶暖暖身子。
“身为安全总负责人,您这次遇袭我难辞其咎,来这之前我已经挨过孙将军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不幸中的万幸是枪手并未得手,还请张旅长能原谅我的工作失职。”
张海峰见满旅长这幅内疚样,显然是被孙将军给骂惨了:“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满旅长不必过分内疚,这里是病房不用那么正式,满旅长叫我海峰就行。”
“好的,海峰兄弟。”
“满旅长是来交接试验场换防的吗?我们得到命令,接下来我们旅会接替你们旅负责这块区域的安全。”
“换防的事情我们来医院之前已经与你们旅的参谋长交接过了,今天我们除了来向您道歉,孙将军和我强调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再次发生,让王首长特意给您安排一位非常专业的随身保镖,就是我身边这位。”说完满旅长将右手摆向身旁的年轻人。
“哦?专业保镖。”
“老周你和他切磋一下?”
“嘿咻咻,张旅长就是爱开玩笑,我一个飞行员哪里打的过专业保镖哇!”
“也是,回头让冷副团长和他切磋一下。”
张海峰扭过头微笑看向满旅长身旁的年轻人:“小伙子,介绍一下自己吧!”
只见他向前三步走出列,随后啪的一声,利落的敬礼最后以跨立姿态喊道:“首长好,我是前W.T.P.U特情干员,曾隶属于三角洲小队,代号威龙。”
张海峰看着眼前这位穿着印有DF两个字母的绿色外套,里面是一件略显单薄的作训服的年轻人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