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六婶!我来看看你们俩!”
盯着一双大黑眼圈的穆春花堵在大门口“吆!是小林啊,啥事啊?”
“六婶,这不我儿子中考特招了,县重点高中,这么好的消息咱们都是一家子,都喜庆一下。”
“那啥,你六叔还没起来,要不东西我拿进去,回头我给光达包个红包!”
“哎呀,红包就不用了,我问问我六叔让他给个建议!”
“给啥建议啊?”
“六叔这不是老师退休嘛,我打算问问以后朝着哪个学科发展更好!”
“你六叔退休后有多懒你知道吗?都没起来呢!”
“哎,那不是就坐在窗户前面?”说着帽子周也不管那么多推着穆春花就走了进去。
这时候穆春花才发现帽子周身后还跟着两个周家小辈。
“六叔,六叔!”帽子周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穆春花用手扶着大门,闭上了眼睛。
帽子周突然一声哀嚎,穆春花彻底坐倒在地上。
所里,帽子周没有参与审讯,张胖胖端着一大杯茶水坐在额穆春花前面。
“说说吧,啥情况!”
“有啥好说的,我老爷们马上风,给自己猝死了!”
“马上风?”
“六十多岁的人了,他还想那个我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案或者去医院!”
“我以为他能缓过来!”
“多久了?”
“九天了!”
“九天了为什么不发丧!”
“我舍不得他走,让他多陪陪我!”说着还委屈巴巴的哭上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