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闻到燃烧的味道,心中一慌推门进来,唤了一声长卿,走到床边。
“文君对不住了,将你哄骗过来,却还要走到你前面去,你要好好保重啊”
卓文君摇着头,泪如雨下。
东方能慌乱将布帛一丢,扑到床边,心中对司马夫妇,多少有些亏欠。
“义父放心,我会将义母带回长安奉养,绝不会让她一人孤苦”
司马却是摇摇头,苦笑一下,他自己还不定怎么样呢。
“你年轻气盛,要知道收敛隐藏,长安权贵盘根错节,关系复杂不是那么容易立足的,凡事要三思,正堂还有几卷我写的书,你带回去,献给,陛下”
司马相如言毕,抬眼看去,握住卓文君的手,握紧再三,溘然离去。
“长卿”
卓文君神情呆滞,轻唤一声,随即伏在床边悲不能已。
东方能一时间有些凌乱,一个挨着一个的都走了,看过剧本的人生,就是这样吗?
看着一边痛哭的卓文君,东方能有些无力,揽过肩膀,卓文君靠在东方能肩头泪如雨下。
东方能以孝子的身份,处理了一切丧仪事务,
刘彻接到奏报,特准东方能七日假期,处理司马相如后事。
欢欢喜喜的来,热热闹闹的走。
一切安置妥当,东方能想要卓文君跟自己回长安,却被拒绝。
“这里有我和长卿经历的一切,我要守在这,年纪大了,不愿离乡背井,也不愿给你添麻烦,什么时候空闲了回来看看我,就够了”
卓文君坚持留下,东方能又急又气,无奈劝说要送来几个丫头伺候,卓文君应了才算勉强放心下来。
又待了两日,东方能才起身回长安。
卓文君殷殷嘱咐,送出门外。
看到东方能勒马离去,卓文君招手高呼。
“如果长安待不下去,就来义母这,粗茶淡饭,总也能生活无虞”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东方能勒马回转想说又说不出来,心中一酸,不敢再看,当即喝马离去。
......
刘彭祖在宫中逗留两日,翌日带了备好的礼品去拜见窦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