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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买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照亮了房间的一角。薛一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贾玲儿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柔软的卷发。此时的贾玲儿才刚刚两岁,可爱至极,尤其是那一头自然卷的头发,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小家伙不仅有着迷人的外表,性格也十分开朗活泼,整天都是乐呵呵的。这不,当薛一拿出一本色彩鲜艳的早教书,并在旁边摆上一只黄色的鸭子玩偶时,原本还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贾玲儿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只可爱的玩偶鸭,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发出咯咯咯的笑声,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到女儿如此开心,薛一心底也满是欢喜。

然而,这个小宝贝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年纪尚小,生活自理能力还很有限。比如说,当她想要尿尿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要先忍住,而是直接站着就解决了。于是乎,这两天可忙坏了薛一。一会儿得赶紧拖地,清除掉那些尿液留下的痕迹;一会儿又得马不停蹄地清洗弄脏的裤子;还要趁着天气好,将洗净的衣物拿到阳台上去晾晒。

这天上午,薛一如往常一样忙碌着。她先是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由于刚拖完不久,地板还是湿漉漉的。接着,她穿上那双蓝色的水鞋,双手端起装满洗好衣服的水盆,小心翼翼地朝着阳台走去。谁知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可能是因为地板太滑,薛一脚底一滑,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刹那间,她整个人都躺在了那片湿答答的地板上,手中的水盆也飞了出去,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

一旁正在玩耍的贾玲儿听到声响,急忙跑过来查看情况。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妈妈,然后慢慢地凑近过去。薛一此刻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尤其是臀部,仿佛被摔成了几瓣似的。她艰难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幽怨和无奈,对着贾玲儿喊道:“拖鞋……”懂事的贾玲儿似乎听懂了妈妈的话,转身跑到门口的鞋子摆放处,费力地拿起一双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回到薛一身边,递到了她的面前。

薛一接过拖鞋,强忍着疼痛换上,然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她一边轻轻揉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一边暗自叹气:带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薛一的臀部猛地砸向地面。时至今日,仍能感受到臀部骨骼的剧痛。她对女儿言道:“我不慎摔倒,臀部疼痛难忍,无法动弹,需静卧歇息。”

女儿凝视着她,听了她的话后,似懂非懂。女儿轻声说道:“嘘嘘。”随即便尿了出来。薛一恼怒地说道:“嘘嘘应去厕所解决。”薛一催促女儿走向厕所门口,然而,她却突然不再排尿。

此后,薛一边拉扯着女儿的裤子,边说道:“排尿需将裤子褪去,否则会尿湿裤子。”薛一把湿漉漉的尿裤子脱下,丢进洗衣盆中。接着,她用自来水冲洗女儿的臀部。随后,从阳台上寻觅一件干透的衣物。整个阳台,皆是湿漉漉的,刚洗净尚未干透的衣物。

有时刚洗完一条裤子,她便言道:“需方便。”实难及时助她。薛一沉凝道:“若有便意,当往厕所去,切不可随地解手。”遂又褪去裤子,清洗干净,以皂搓之,再以自来水冲净,而后将衣物置入洗衣机中脱水即可。

薛一日间数次伺候她洗臀与洗裤,乃至晾晒衣物,计有五六次之多,至多不过六次罢了。尚需拖地并清洗拖把。一日下来,她已觉孩子长大,尚可接受。

臀部仍略有疼痛。薄暮时分,薛一背负女儿至一家猪肉铺与卖鸡铺,此铺亦为扣肉铺。彼等三人各司其职。所出之品有梅菜扣肉、腊肉及猪肉铺,旁侧即为鸡笼,再往里行去乃是屋宇,内中乃扣肉加工厂。

此时天气转冷,北风不停地吹。彼等忙忙碌碌,助薛一宰杀她自择之鸡。夜色渐浓。贾董来电:“汝在何处?”薛一答曰:“吾在菜市场购鸡。”贾董催促之电,薛一观天渐黑,脚步迟疑。

杀鸡的人沉声道:“大约还需五分钟。”间或,他会站起身来,去烤制扣肉。只见一位女士身着围裙,手捧一只鸡,行至肉铺取袋子打包,另一位男士尾随其后,将鸡血递过来一同打包,还有一位女士则帮忙递上袋子。他们默契地完成了工作。

男士将手中的鸡肾放入袋子中言道:“你回去将鸡肾再清洗一遍。”薛一颔首应道:“好。”遂接过红色袋子归家。

回到家中,薛一未见贾董在里屋,便径直走向厨房,将杀好的鸡置入菜盆中,往鸡身上撒盐搓洗后,再以自来水冲洗干净。

她往高压锅中注入半锅自来水,加入生姜片、红薯块,倒入三四勺糯米酒后,撒入盐,盖上盖子焖煮一刻钟左右。

揭开锅盖后,薛一直接用水果刀切开焖熟的鸡肉,分装至碗,并往鸡汤中放入米粉和白菜,煮开后捞出盛碗。

薛一见贾董未归,贾玲儿又尿湿裤子,她先为女儿换上干净衣裤,再出门寻觅贾董,寻得贾董后,薛一冷面说道:“速速归家。”

归家后,薛一疲惫地躺在沙发上,言道:“你自行盛饭菜给贾玲儿。”言罢,便合上双眼休憩。

贾董沉稳地揭开锅盖,取出碗筷,不紧不慢地将鸡肉整理好,递到贾玲儿手中。薛一见状,沉声道:“贾玲儿的不锈钢碗在哪里?”贾董将陶瓷碗递给女儿,缓声道:“不知。”家中仅有一只不锈钢碗,薛一忆起中午时分,那碗应是放置在桌上,并未放入消毒柜中,遂道:“我放在桌上了,你看,有个白色盖子盖住了,去找找。”

贾董站起身来,开始寻找,不多时,他回应道:“嗯。”随后,他又回到座位上,继续享用鸡肉。

薛一虽感身体疲惫未减,但仍欲起身前往厨房,遂起身步入厨房,将米粉和白菜装入碗中,递给他们。自己也开始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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