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满脸皆惊,没想到这声音也耳熟的很,不是珍老爷的养子贾蔷又能是谁。
贾琮不禁也微微蹙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起初贾蓉还滞了滞,显然是害怕贾蔷所说之人,然想到那人现在处境,又肆意笑道:“怎么会呢!父亲现在可护不了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狼吃了。
你现在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贾蔷想了想处境唯能认命,原先只以为跟了这父子俩,自己就能过上好日子,起码不会让人轻瞧。
然贾珍如此,而贾蓉也不遑多让。
但事事有双面性。起码不像往常般,吃了这顿愁下顿。
其实心中千般念叨,不过是为了维系那仅有的一丝男人颜面,然最终还是不敢忤逆宁国府这父子俩。
贾蓉见此,颇觉无趣,毕竟谁会对着木头桩子挥洒情感。
“我让小二送点好酒上来,到时候酒意不醉人自醉。”
面如死灰的贾蔷,只能微微颔首,起码醉了就不会想起此等作呕之事。
贾琮亦在此时心中生计,从墙壁将耳朵收回,佯装尿遁道:“可卿侄媳,我去方便一下,等会就回来。”
而秦可卿又怎知晓贾琮心中坏水,微微颔首后,便又将耳朵趴扶在墙上。
大约半刻钟,贾琮方才装成一副醉容回到雅间。
“你喝酒了吗?”秦可卿疑道。
“没有,只是怕外面那些小二看出点端倪,毕竟谁到这里高乐,一点酒都不喝的。”贾琮解释道。
秦可卿轻嗅了嗅空气,并无酒味,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未几传来毗邻的推杯换盏声,随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啊!”
“死鬼能不能轻些!”
而贾蔷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蛮牛,肆意发泄心中欲火。
秦可卿不知不觉将眉头蹙成川字,“琮三叔,那边不会出事吧!”说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要不我们去救救他吧!”
贾琮面露难色,道:“可卿侄媳你莫非忘了我们是如何出来的,若是让蓉哥知晓我把你带出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