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神思恍惚,忽然迫切的想治好迟音。
只要在她治好的瞬间就标记她…
迟音确认身后之人的身份,反而松了口气。
在厄洛斯面前,她没心情伪装。
“别舔|了,不觉得恶心吗?”
和厄洛斯的沉迷形成鲜明对比,迟音淡定地拿出纸巾擦了擦水|淋淋的脖颈,表情嫌弃。
“刚刚我在女厕所,你就那么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阿音,不要转移话题。”厄洛斯埋着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刚才在舞池里都看到了,你抱着魏思行,把玩他的精神体,还主动亲他下巴,堂堂指挥官居然被你亲红脸了!”
迟音无所谓的反驳:“跳个舞而已…”
“跳舞哪有那么亲密的!”
厄洛斯又不是傻子,这个理由根本说服不了他,“你和我跳舞的时候怎么没亲我,我的精神体也很可爱的!你为什么不摸它?”
毒蝎子可爱?呵呵…
迟音对此表示嫌弃。
“段景、魏思行,再加上我弟弟,还有我…”哨兵人数实在太多,厄洛斯数着数着就忍不住了,抬头红着眼眶:
“该死,你到底喜欢谁啊!”
总不可能四个都喜欢吧!
他勒住迟音的细腰,坚实的胸膛抵着她,气得直喘气:
“迟音,你告诉我,除了我们四个,你还有没有跟其他哨兵纠缠过?!”
天空乌云笼罩,陡然间狂风四起。
有人循着声音朝后花园走来,匆忙的脚步被风吹起的飒飒声掩盖,没有引起迟音和厄洛斯的注意。
“你先松开我,我被你勒得快断气了!”迟音憋红着脸,蹙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