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东院修缮一新,五间房全部通了地暖,清一色的大火炕,带抽水马桶的内卫,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
都是按照崔平的图纸施工。
外面白雪皑皑,里面穿单衣都不觉得冷。
三个月没见,想死崔平了,刚进屋,便将白姨搂到怀里,捧住她的小脸儿,来了个热烈的亲吻。
起初白姨有些抗拒,慢慢地,身子开始贴上来,两只手攀上崔平的脖子……
“我,洗个澡。”松开女人,崔平说。
白姨满脸绯红,低垂臻首,声音低若蚊蝇:“我去放热水。”
八平米的内卫,松木板墙,当中有个小炭炉,往里面浇水,便会冒出腾腾热气。
虽说半个月前就建好了,白姨不知道怎么用。
崔平招手让她过来,女人的脸羞得更红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给六少爷洗澡,不觉得害羞,现在看见崔平就脸红。
在崔平的强烈要求下,白姨羞嗒嗒过来,崔平泡在大木桶里,白姨给他擦背。
刚刚解开衣服,女人的心猛地一揪,眼泪仿佛断了线的风筝,噼里啪啦落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那里有条半尺长的刀疤,虽说已经愈合,但是仍然让人触目心惊。
“哦,那条刀疤呀。”崔平握住女人的小手,跟她说起当时发生的事。
那是在两个月前,野战队刚刚成立,跟踪胡人,进入燕山地界。
胡人屠村,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崔平决定没了他。
那可是两个百人队,为了掩护幸存百姓,野战队不敢大规模使用轰天雷。
只能且战且走,试图将北胡兵引到远离村庄的地方再行歼灭。
当时战斗经验不足,队员们之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被赶来支援的另一支胡人大队包了饺子。
乌央乌央的胡人,差不多上千人,轰天雷不够,最后形成肉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