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袭予和许孜的离间效果还算凑合,Nur和韦尔斯以前再怎么相斗都是放在背地里尽量不被人知晓,随着竞争日益激烈,某些东西他们也渐渐摆上了明面。
许孜乐得轻松,他拎着一瓶酒悄悄来到格斗场逮着沈袭予庆祝,“阿曜,不是我说,你很适合待在官场上。”
“没兴趣。”沈袭予心里记挂着宣昭,不管对谁,他都爱搭不理的。
见他这般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许孜不仅不生气反而感到十分稀奇。
眼前人是谁?他可是沈袭予啊,生来就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啊,家庭方面父母恩爱,对他百般宠溺,事业方面他更有随意挑选的权利,说句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话,他要什么有什么。
但谁能想到他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为她笑为她恼,作为旁观者,许孜只觉得有趣,太有趣了。
许孜没谈过恋爱,不懂其中滋味,想着也就问了出来,“一个女人而已,就那么重要?你沈阿曜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
沈袭予讽他一眼,随意道,“应该说不论男女,你爱她时,她就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你不爱她,不在意她时,她自然也就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当她不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她的死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孜一时没明白过来沈袭予答的和他问的之间有什么联系,他思忖了一会,按着自己理解的意思顺着说,“额,所以你这德行是因为你现在爱她?那如果有一天你和她结婚了,却不再爱她了呢?”
“许少校,你很会问问题。”
“怎么不直接回答了?”
沈袭予唇角微动,正要刺他两句时,丢在旁边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他快速摁了接听,“有新情况了吗?”
“你确定?”
“我知道了。”
……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沈袭予挂了电话交代许孜,“我要离开一星期,这边你盯着点,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你就自己看着拿主意,我尽量快去快回。”
边说边往门外走,瞧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许孜端着酒杯一脸懵逼,“你去哪?”
“接人。”
“啊?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