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萌来到马埠瑶身边,轻声问道。
“马姨,你们要紧吗?伤重吗?”
马埠瑶感激地看了一眼杨萌萌,声音沙哑地说道。
“谢谢你们,萌萌。”
“我没有伤,身上的血都是老爷的。”
“他用自己的身体把我们娘仨保护得很好。”
马埠瑶的眼泪就像密集的雨滴一样,大颗大颗地往外冒。
哽咽着继续说道,“老爷受了很重的伤……都是曹家人砍的……现在他都是在硬撑……呜呜……”
杨萌萌没有安慰马埠瑶,她想在这种时候,任何言语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
这个女人明显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让她哭出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眼泪,有时候是心灵自我疗愈的一种方式。
杨萌萌把目光放在了挥刀的曹县令身上,这厮砍累了,也不讲究,一屁股坐在了被砍伤的女人身上。
喘着粗气,满脸恨意地看着曹家人。
冷笑一声说道,“爹,娘,大哥,大嫂,还有我亲爱的二哥,你们可还满意我的杰作吗?”
曹老爷满眼冰冷,怒斥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自己吃得油光满面,每天却给父母拿一把青菜,你还有功了?”
“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对待生你养你的父母的?”
“你二嫂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白眼狼,不孝不悌!”
曹县令像是疯了一样狂笑,眼底尽是悲伤与愤怒。
大声喊道,“来,大家伙听听,我亲爱的父亲说的是人话吗?”
“现在什么年景?”
“每天一把青菜还嫌弃!”
“我白眼狼?”
“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