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多了!伊恩!”少女的眼眸中沁出眼泪。
她逃避得越厉害,他的唇就追逐得越浓烈。
浓郁的鲜血气息与喘息声互相交织,既绝望又炽热。
千枝用手指抵着伊恩的胸膛,触手一片黏湿。
他的伤口划得那样深,几乎打湿了前胸,将白色衬衫染成了艳丽的红。
但男人好像浑然不觉,大手禁锢着她,连豹尾也伸出来,箍在她的腰上。
少女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才喘上一口气,哑着嗓子低声说:
“我是说如果——唔——”她的唇又被堵住。
“嗯。”伊恩的呼吸依旧从容,只是喉骨的迅速滚动泄露了他的一丝情绪。
“我明白了,只是‘如果’,”他放开千枝红红的唇瓣,让她贴在他流着血的脖颈上。
“但如果千千真的想要离开的话......”
后面的声音太过轻微,千枝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伊恩的表情。
那是冷峻的男人从未露出过的阴暗表情。
......
伊恩对自己下手很狠。
那道在颈侧的伤很深,而且在男人故意地拉扯下,一直流血不止。
虽然香气的确很好闻,但是男人的嘴唇颜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
她又被迫在伊恩的怀中待了很久,才被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
“你需要止血和上药了伊恩。”她不敢去动他的伤口,只是示意性地轻点了下他的唇,又被他敏捷地抓住,不断啜吻着她的手指。
“我没关系的,千千。”他弯唇轻笑,甚至还想再继续划开脖颈。
千枝终于抽出藤蔓将他的手桎梏住,让他还想撕扯自己的动作强制停住。
怎么不仅薄澜开始崩坏,连伊恩也开始了。
传唤来的医疗官在给伊恩止血并包扎伤口后,男人终于因为缺血而短暂地睡去。
在医疗官八卦又好奇的眼光里,千枝撇过头去,发现门口一闪而过的蓝色影子。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