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回旗郎死亡前。
妶姈迷迷糊糊地醒来,忍着起床气咕哝:“什么声音?”
辛贵人侧躺着,柔美地依偎在妶姈身边,如同一枝藤萝攀附着大树。牠厌恶地抬起头听了听动静,吐槽:“老声音了。”
妶姈也熟稔道:“旗郎又梦魇了?”
辛贵人实在不想听见旗郎的名字:“嗯。”
旗郎那边的侍男高声喊道:“皇上,旗郎梦魇了,请您过去瞧瞧!”
还伴着旗郎继续“别过来”“皇上”的做作喊声。
看样子,今晚她要么宰了旗郎,要么去看看旗郎,否则别想安心睡觉。
“那朕过去瞅瞅。”妶姈说。
辛贵人幽怨地起身:“那皇上还回来吗?”
“朕今儿翻的是你的牌子,自然还会回来。”妶姈起身披衣。
她来到旗郎的床上,盘腿坐下,不耐烦地看着牠,想看牠编出什么故事来。
旗郎侧身扭腰,优雅地坐着。牠虽然只穿了单薄的寝衣,头发却梳得一丝不乱,脸上也化了粧,眼线眼影口脂粉底一样也不落。牠乔滴滴软糯糯地坐在床边,一脸委屈地发嗲:“皇上,臣胥方才梦魇醒了,心慌得厉害,您替臣胥揉一揉好不好?”
牠说着,软丝丝地粘向妶姈,白皙光滑的柔荑抓着她的大手,往自己的胸口放,试图让她摸一摸自己单薄的胸肌。
妶姈抽回手:“你怎么天天梦魇,也不找个太医好好瞧瞧。”
旗郎委屈地说:“臣胥找太医看过了,太医说宫里邪气重,所以臣胥梦魇不宁~”
人们都说,男子身带邪气,怪物也身带邪气,所以男子群居的地方邪气重,容易发生怪奇事件。
妶姈无语:“邪气重?那宫里就只剩朕正气重了?”
人们说女子身带正气,天然带着一股正直罡气,所以压得住怪物。
旗郎嗲糯地乔笑道:“可不是~您是真龙天子,您的正气最重,什么东西都压得住~”
妶姈面无表情。
旗郎朝牠飞去魅惑的眼神,柔魅地倚向她,故意抬起头颅,露出秀美的颈部线条——牠橙红色的单薄颈衣环绕着细白颈项,圆润的喉结若隐若现:“皇上~您摸摸臣胥,脉搏跳得快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