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出了浴室,把人放在柔软的床铺里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和侧脸。
接着,程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罐子,用打火机点燃里面的香,盖好盖子后,放在柜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走了出去。
不到两分钟就回来,手里多了个医药箱和几个冰袋。
刚才给她清洗的时候,就看见脚上的伤又加重了,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她明天都别想下地走路了。
程聿来到床尾,坐在了地毯上,掀开一侧的被角给她的脚上了药,又用掌心轻轻揉着,还不敢太大力,生怕她醒了。
揉了一会儿后,用绷带给她缠好,拿着冰袋冰敷。
程聿最后是一夜没睡,守着她直到天亮。
*
第二天早上,冯卓掐着时间给程聿打去电话汇报昨晚的情况。
“老板,医生说封启没什么大碍,但我看太太下了死手,差点把人就给掐死,而且耳后还有几道烟疤,不知道他醒来后会怎么样。”
程聿站在阳台上,看着后花园的那棵合欢树出神。
“你派人盯着点,别让他有什么异常,还有那些资料给他经纪人看看,让他们闭紧嘴。”
“好,我明白。”冯卓回答完,才发觉到自家老板的声音异常沙哑,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老板,昨晚你和太太没事吧?”
程聿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孟听晚,“没事,你盯好封启,顺便查一下他背后的人。”
“好的。”
挂了电话,程聿才走进房间,把阳台的门关好后,来到孟听晚身边,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昨晚吹了风又淋了雨,还在浴缸里泡了那么长时间。
幸好是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