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戒心出家,是因为情丝真的难断,想要以此来逼自己断情绝爱!
但他怎么都想不到,出家后的戒心,竟然会悄悄跑去天山。
悄无声息的佛手染血,杀了林寒霜后,将她的魂魄永镇天山!
还将这事做得悄无声息!在这世间竟无一人知晓!
再结合谢应渊这一世,用真身来寻我的那两次!
——两次戒心全都来了!
谢应渊只觉得沈知初非常的好笑!
你忘不掉,出什么家?
你出了家,杀什么人?
戒心,戒心,这个法号又怎么不是欲盖弥彰?
倘若真能忘情绝爱,又何必选择这个名字?
不是谁,披上了袈裟都是真的佛子。
不是谁,入了庙堂,都能真的清心寡欲。
谢应渊这一次,确实没有因为我和戒心说话而生气!
因为他在气他自己!
气自己慢了一步,让戒心先杀了林寒霜!
他越想越气,气得恨不得马上去找戒心打一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腾出空来吃这口醋呢?
我当然想不到,戒心三言两语的几句话,能在谢应渊的心里激起这么大的千层浪。
我满是倦意的靠在车窗上,看了谢应渊很久,看他脸上的那层寒冰未化,看他眼色愈发深沉。
我终是没能忍住,又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肩膀,喊了他一声:“喂——!”
“气鼓鼓,你到底气够了没?”
谢应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