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兽人都面色一沉,矢口否认自己派人去做了这件事。
唯一的雌性站起身:“我本身生育值就不高,如果大家这样毫无顾忌的话,以后我们还是少往来些吧。”
大家都没有吭气,但是彼此都对彼此产生了极大的防备。
圣城里一间极为华丽的书房里放了一堆的文件。
一个脸上即便有着泪沟和法令纹的中年雄性,正坐在那批阅文件。
他沧桑的面容不难看出,年轻时期他也曾是一位风姿卓绝的帅气雄性。
虽然岁月在他的容颜上留下了痕迹,但他优雅从容的气质却越发让人着迷。
他看着哭诉的幼女,嘴角的笑不带一丝温度:“所以,你们现在是终于想到,也许有的恶行是会反噬的。”
“这就忽然想起来:我那忙的不可开交的兽皇阿父,一定有空帮我摆平我们互相残杀的事情吧!”
“是这样吗?”
雌性被他的阴阳怪气和冷漠的语气吓得不敢说话。
兽皇冷眼看着她:“这件事我知道了。既然之前你们觉得,你们都能自己解决。那你们现在也自己解决吧!”
雌性咬着唇,愤怒极了:“若是来寻求帮助的,是三阿兄,阿父还会说这样无所谓的话吗?”
兽皇笑了:“我对你们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只是你们不信罢了。”
“可我凭什么要因为你们的不信而去自证清白呢?这样的辩论毫无意义。你看,你到现在也不相信。”
“可是,现在接二连三死去的,不就是你三阿兄的孩子吗?”
“我若是对他有优待,我会放任他被你们欺负的离开圣城吗?”
“我对你们这些低级的,争夺所谓阿父的爱的游戏,感到无比厌烦。”
“当你做了阿母,我的孩子,你就会知道,你的孩子无休止的试探你,只会耗尽你所有的爱。”
“也许那时候,你才会理解你这可怜的阿父吧!”
“你们现在到底想要什么呢?我实在没有闲工夫去猜。不如你们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