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听着这些恭维的话,她还是虚伪说道:“那也不能这么说,结婚又不是光为了生孩子,这都是封建老观念了。你们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女孩,可以给我们家景庭也物色一下。”
萧家这复杂的关系,在场的人谁不是心知肚明。
二公子萧砚庭是翁毓清亲生的儿子,而大公子是她亲姐姐留下来的孩子,这孰轻孰重,能不清楚吗?
有人望向宴会厅的一边,问道:“萧太,那不是大公子吗?他身边好像带了位女伴呢。”
闻言,翁毓清抬眸望去,这一眼看过去,把她脸上的笑容看没了三成。
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不远处,傅如甯挽着萧景庭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所到之处有人频频回首打招呼。
这看起来还是两口子。
傅如甯这张脸对萧家的亲戚来说,或许因为祭祖和股东大会这两件事情后变得不陌生,可这些商业上来往的家族之间,她是新面孔。
但是她在萧景庭身边学到了一点,那就是高冷。
萧景庭回礼打招呼的人,她也跟着笑一笑,萧景庭点头的人,她也只跟着点头。
也不用说话,更不用交际。
用萧景庭之前在股东大会上说的话来讲,拉帮结派长袖善舞要是能干出名堂来,那他也不会坐稳萧氏那个位置。
走过那一阵人声鼎沸,傅如甯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你阿姨在看我。”
“让她看。”
傅如甯又问:“不用过去打招呼吗?”
“你想打招呼?”
“不想。”
她怎么可能想和翁毓清打招呼,巴不得八辈子不见面的好。
以前翁毓清在家里磋磨她还不够,还要让她进娱颂传媒工作,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翁毓清还故意把容若放到她面前来。
这可就是故意恶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