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尝试发出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喉咙间不断涌现痒意,我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两下。
“克莱尔!你哪里没事啊……”
这是赫敏的声音,她也是一个褐色的流泪猫猫头,在我的旁边焦急的转悠,可爱的不得了,我不由的软下声线,凭着感觉去摸她的头,顺着她的话游神。
“我很好,我觉得飘浮咒就应该拌四十二号混泥土,十八世纪魔法史和三角函数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飞天扫把应用到立体几何里,曼德拉草和中国火球龙有生殖隔离……”
“……”
“我的大脑皮层很光滑,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恐高恐飞。”
“……”
我无辜的看着赫敏。
刚刚被我摸头脸红起来的赫敏脸更红了,只是这次不是害羞,是红温。
“克莱尔……”就那么一瞬间,赫敏深呼一口气大喊庞弗雷夫人过来,哈利也慌了神,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把我身边的空气吸走了不少,我伸手握住他的脑袋——没错,我真的伸手握住了,当场晃动了一下。
我:(?˙▽˙?)。
哈利:"(oДo*)
这个头发原本就乱糟糟的男孩被我揉的更乱了。
一直到庞弗雷夫人又给我灌药剂,强硬的把我按在床上休息,哈利和赫敏才离开。
除了哈利和赫敏,我旁边似乎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个猫猫头,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全部摸了一遍,把他们所有人都摸走后才安心躺下。
这下没事了,可以安心休息——等等。
我又一次睁开眼,垂死病中惊坐起。
清醒了。
这下真的清醒了。
我迷茫的坐在病床上,这几天的记忆回笼。
是的,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刚出现这个念头时,我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自己落下了多少课程怎么补得完啊。
可恶啊,我这勤勤恳恳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