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谁？”闻栖语气淡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面罩取了下来，露出一张被闷红的脸，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冰冷。

两张有六分相似的脸就这么相对着，一人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他，一人满眼都是对方，仿佛再也不愿分开。

闻寻的目光如同湿滑的触手一般从闻栖脸上滑过，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我再问一遍，你说你要杀谁？”闻栖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

闻寻一时间有些无措，他急忙开口：“没……没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像是害怕极了，嘴里还不停的哀求着：“别气，别气……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说好不好。”

闻栖的表情微微凝重，现在的闻寻看起来像是病的不轻的样子，难道刚才是脑子被打坏了？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摩西开口了，看起来像是委屈极了的样子：“那个什么，可以放开我了吧？这样捆着我不舒服。”

闻栖瞥了他一眼，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配上现在他这撒娇的语气，别提有多别扭了。

闻栖伸手摸向他的耳后，摸到一块凸起的地方，指尖捏住用力一掀，一张“皮”从他的脸上被掀了下来，露出了一只藏在下面的真面目。

一张清秀的娃娃脸。

摩西也就是莫西路眯了眯眼睛，没忍住抱怨道：“轻一点好不好，很疼的哎。”

他这话刚说完就感受到他背后的闻寻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还故意把他往地上摔。

闻栖伸出手想解开绳子，却被姜霍拦住了。

“别啊，要是解开了这疯子发疯了怎么办。”说着他还夸张的比划起来：“要是这两疯子联合起来弄死我们怎么办？”

闻栖挑了挑眉，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你说怎么办？”

莫西路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不是？你们俩……？”

“要不把他们击毙了吧？反正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到时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姜霍，笑着将脸凑近莫西路，眼里的认真不似开玩笑。

莫西路硬生生被他气笑了，“不就扣了你两个任务的佣金吗？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