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努力地学习了,但是有些奇怪的舞步,我总觉得自己踩的节奏有点奇怪,可是问起父亲来,他又说就是这样……
如果抱着半吊子的心情向山神大人献舞,山神大人一定不会高兴——我这些天一直因此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表达,请您帮帮我吧!”
——请您帮帮我吧!
“……”
继国夫人看着眼前微笑的长子,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起来。
即使是什么都不明白的陌生人,听到刚刚的那番话就会明白,这对母子之间的奇怪。
既然是亲密的母子关系,提出的也是正当的请求,可表述的方式,为什么会用上“帮我”、“请您”之类的敬语呢?
哎呀,简直像是两个点头之交间的客套话一般。
说来也是奇怪,朱乃夫人膝下两个孩子,早慧懂事的长子,懵懂天真的幼子,她自忖对待两个孩子从来一碗水端平没有偏颇。
可实际相处下来这么多年,她却一次又一次无力地发现——自己和长子……就是亲热不起来。
对待父亲还偶尔会有孩童那样娇憨表现的岩胜,一来到她面前,真的就像是小大人一样,努力挺直腰板摆出可靠的模样。
“岩胜为何会这样呢?是我这个母亲太失职了吗?”
朱乃夫人因此询问过负责教导长子的夫君。
继国神官听到这个问题,先是诧异,转念一想,脸上的神情就带上不自觉的讪讪:
“啊……这个……因为朱乃是母亲吧?”
朱乃夫人不服气地与他争辩:
“母亲又怎么样?正因为是母亲,我们才应该亲密无间,什么话都可以放心对我说才对,缘一和我就是这样的关系哦!”
继国神官脸上的讪讪就更明显起来,他眼神乱转,想要转移掉这个话题,又想不到出路,就心虚地和夫人解释:
“可是……母亲的话,我之前和岩胜说,身为男人就要庇护整个家庭,正像我会庇护朱乃一样——他可能因此也想要成为可靠的男人……然后,就成为现在的样子?”
朱乃夫人因此狠狠地和夫君生了两天的气。
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察觉得又太晚,即使后面和岩胜直白地进行过解释,甚至就让继国神官在一边做附和,他们的长子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