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尧看了一眼被谢祭喝空的两瓶鸡尾酒。
不是,这种度数也能醉?
“好好好,敬南通。”牧尧裹紧了他的小西装:“你这我怎么送你回去……要不然去我那凑合一下?”
谢祭拧眉:“啊?说啥?”
“我说,吐衣服上二百。”
“二百?!二百什么?!”
“二百万。”
“二百五?”
“……”
锦里在宴会厅里等到了十一点半,也没见谢祭有回来的迹象,只能出去转了两圈,结果就看见喝醉的谢祭靠在牧尧身上,两个人在花坛边上坐成了两座雕像。
“谢小祭!”锦里叫了一声,连忙走过去,牧尧鼻尖通红,看到锦里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爽。
“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找谢祭,我们该回去了。”锦里瑟缩了一下,低着头弱弱的开口道:“我扶他回去吧。”
牧尧也没多说什么,把谢祭交给了锦里:“扶得动吗?”
锦里勾着谢祭的手臂,一张脸憋的通红:“扶得……哎哎哎唉!”
走了两步,扶着谢祭两个人一起踉跄倒进了草丛里。
牧尧:“……?”
谁家倒霉孩子?
他在草丛里把谢祭拉了起来:“算了,他都醉成这样了,先去我那休息一晚上吧,你回去跟陆寻机说一声。”
锦里从草丛里站起来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不不行!”
虽然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以状元哥的压迫力,只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虐杀他很多遍了!
锦里一手抓着谢祭的手臂,一手奋力的抱着旁边的电线杆子:“你不能带走他!”
牧尧无语的看着他:“你干什么?搞的好像我要对谢祭做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