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这风险也太大了。”阎解成越说越觉得不靠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没让你光明正大的打啊?你打他闷棍啊!偷偷地给他来一下子,让他防不胜防。”
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眼睛里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那我也不干,我不一定打的过他。”
阎解成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神色惶恐,连忙拒绝。
阎埠贵眉头紧皱,继续说道:“不止你,还有刘光齐和易中海,咱们人多力量大,还怕收拾不了他许大茂?”
阎解成听了父亲的话,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道。
“爸,你们组团打许大茂是要干嘛呀?这动静也太大了,万一闹出事来可不好收场。”
“你没看见吗?现在许大茂当上了一大爷,天天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咱们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憋屈。”
阎埠贵越说越气,脸色涨得通红,满心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阎解成也赞同地点点头,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心里的怒火就噌噌往上冒。
就今天他在院子里吐了口唾沫,就被许大茂给逮住了,非要让他把唾沫抹了再走,要不然就开全院大会批判他。
无奈之下,阎解成只好乖乖照做,可是这也让他极度不满。
他觉得许大茂就是在故意找茬,仗着自己是一大爷的身份欺负人。
吐口唾沫怎么了?
这又没犯法,许大茂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阎解成越想越气,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道。
“爸,我干了,不过要给我免两个月的伙食费。”
“不行,顶多一个月。”
阎埠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态度十分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一个半月!”阎解成不肯让步,继续和父亲讨价还价。
“你不干我找解放去,他肯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