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总算出来了。
邹靖冷哼一声收剑归鞘,冷冷地说:“我今日不拔剑,你这祖氏家主只怕还远游在外呢吧!”
“唉……”
祖游瞥了邹靖一眼,重重叹了口气,拂袖让闲杂人等尽数退下。
“校尉大人还是坐下吧。”
祖游做了个请的姿势,也不管邹靖如何,兀自来到他主人的位置端正跪坐,幽幽说道:“我确实不曾远游,只是不想见你罢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下已然知晓,只是在下没想明白,校尉大人苦等着不走,是为了向在下,兴师问罪吗?”
邹靖瞪他一眼,反问道:“祖游,你因私仇捏造军情,引我去打那新县刘臻,致使我手下四千精锐全部丧命!此等大事,我难道不该来兴师问罪?”
“四千人啊……”
祖游愁容满面地说:“唉,在下又岂能料到,你邹靖手下四千人,连小小一个刘臻都杀不了呢?”
“你养的是兵,还是酒囊饭袋?”
邹靖大怒:“你竟还在这说风凉话?那刘臻,根本不是好相与的!”
祖游点头道:“嗯,确实是小瞧他了,也高看你邹校尉了。”
邹靖咬牙:“你!”
“不说刘臻,只说你祖游,你难道不知,捏造军情该承担什么罪责?”
“死罪啊,我自然知道。”
祖游依旧毫不在乎,撇着嘴说:“那捏造军情的祖舂祖构,不是已经死了?”
“哦,你想说,该承担罪责的是我?”
祖游连连摇头:“那你可得有证据才行,否则便是污我清白了。”
证据?
邹靖手里只有一封密信。
祖游身为家主,必不能亲手书写这封密信,祖舂祖构又都已经死了,也无人能站出来指认。
不得不说,他还真没其他证据,能证明这书信和祖游有关。
邹靖愤慨不已,却又拿祖游没有丝毫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