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种分裂出来的人格会不会是个小恶魔。

之前他和妻子也认为是有人教唆的她，可仔细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女儿才三岁不到，就算能教会，她也没这个胆子呀！

女儿刚接来时，对他是很亲近很濡慕的，不断开口叫爸爸。

可后来，渐渐的看见他也不说话，不亲也不近。

他在家时，这死丫头很乖，低着头，缩在角落里都不敢咋动。

这种老鼠一样的性格，怎么有胆干出这种事。

还有，这丫头手里的电棍又是谁交给她的？

他也看见小小玩手机，给自己点外卖。

难道是她自己偷偷用他们的手机在网上买的？

她是怎么瞒过他们两口子的？

总之，这一切都充满了诡异和邪性。

他缓过劲了，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对不起，小小，是爸爸不好。

这玩意危险，你别玩了好不好？

爸爸向你道歉，爸爸不该看着你被阿姨打骂而不管不问。

都是爸爸工作太忙，忽视了你。

对不起，小小，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爸爸以后绝不让阿姨再打你，好不好？

你把我们都解开，好不好？

你不是羡慕邻居小胖吃肯德基吗？

爸爸等下就带你去吃，吃完了，爸爸再带你去游乐园玩滑梯好不好？”

黄新博越说越真诚，语气温柔，一脸期盼着望着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