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永远不要攀比方家,否则就是害了咱们孙家。别说皇上给了孙家爵位,就是什么都不给,需要孙家给方家做挡箭牌的时候,孙家也要毫不犹豫冲上去。
懂吗?”
“懂,懂!”孙洪恩赶紧应着,他也不是要如何攀比方家,只不过想弄明白皇上召孙家进京的意图,这样进京之后才好行事啊。
孙管事见他还算受教,想了想就趴在他耳根说了两句。
孙洪恩惊得睁大了眼睛,狂喜和难以置信,让他的脸色也很是古怪。
孙管事背着手往山上走,哼了一声,“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你就记住了,只要我们孙家够忠心,事事听话,起码可保百年富贵!”
“是,是,义父,我知道了,我一定记得清清楚楚。”孙洪恩快步追上去,心里乐开了花儿。
若说先前对于进京,还有几分心虚,如今可是底气十足。
当晚,消息就从东州府传了出去,孙家所有店铺都在搜集孩子用物,不求最多,只求最精最贵。
所有人都知道了主家得了爵位,就要进京谢恩,搜集这些东西是为了给皇子皇女,却没人知道,孙家的小主人也要出生了。
孙洪恩早就娶妻生子了,妻子周氏是个精明的,瞧着老爷子和丈夫的架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晚上睡觉时候,她就吹起了枕头风,孙洪恩实在兴奋,想着几个月之后这事就会有结果,倒也没有瞒着妻子。
结果,周氏听了却直接急了,“原本还高兴家里得了爵位,以后传给儿子孙子,结果皇上又要塞个皇子过来,那爵位岂不是最后还要落到皇家,我们孙家算什么,替他人做嫁衣吗?”
孙洪恩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是如此短视,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闭上你的狗嘴!蠢货,你想害死全家吗?”
周氏不服气,哭得厉害,“什么叫我害死全家,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家里好。家里有了爵位,儿子就能读好学院,就能科考做官,不用一辈子因为家里经商被人低看。
但这爵位只给你脸上挂点金粉,根本到不了儿子手里,我凭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