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放假也要去香岛上班的嘛!”
“你这哪是上班工作,你是来找契爷做头马,过少爷日子的。”
“我也没觉得那个算过少爷日子。”
“那是你不会利用资源,你看别人家头马都知道怎么从大佬手里吃甜头,对外面狐假虎威的,就你,大佬送东西都心虚得和偷人家钱似的。”
“但我确实欠了文叔七百万。”
“这就是你不会使用头马特权的原因吗?你也太小家子气了。”
“喂!”蔸娘给她嘴得原地跺脚,气鼓鼓地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听着却像撒娇而不像生气,“哪家敢这么对自家大佬这样说话嘛!”
“大佬你脾气太好了嘛。”黎黎在对面笑出声来,还是那种听上去笑得停不下来的。蔸娘看不见她,但也能想象到她现在笑得捂肚子,趴在沙发上花枝乱颤。
“真是的……你也知道挑脾气好的欺负啊!”蔸娘愤愤地说道,但说完也忍不住跟着笑。
“哦对,差点忘了,你要找的那个符号啊……”
“是什么?哪个帮派?”
“去年楼上的邻居的老家呀。”
“多纳尔啊?那就是东南亚宋氏的徽章啦?”
“对啊。”
“话说那个玻璃饭盒,他还给你了没有?”
“啊,你说这个我就来气,我后来过了想起来,想找他拿回来。但我又不敢敲他的门,他真的有点吓人嘛……又是半张脸都和医学解剖假人一样,性格又很不知道怎么相处,很不近人情,时不时说一些很吓人的话出来。”
“每次和他接触说话的都是我诶,他来过潘妮姐那边?”
“冇啊。但是我现在也好歹是,半个中间人嘛!我会打听!”
“好好……然后呢?”
“然后我一直拖到前一阵子,才上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