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清高,你一贯是这宫里最清高的人。”
看在今日的份上,忍着刺挠几句的心,想就此打住,张婧却认真了起来。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皇后这胎有何蹊跷?!”
“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啊?即便没有生育过,也见其他妃子生育吧,哪有人怀孕那么摔一下子都安然无恙的!就算是身体底子好的人都未必受得住,更何况皇后那身子骨……”
宫中最不缺流言蜚语,今夜之后,皇后这胎是个怪胎的传言怕是会愈演愈烈。
“就凭这个?”
“自然不止这个。”
压低了嗓音又将那日告知淑妃的话说给了张婧,反正皇后自爆出有孕起,宫里的闲话就没少过,对自己这几句嘴也无甚区别。
“你这些话还同谁说过?!”
“淑妃喽~皇上回宫前,我无聊了便只能找她,闲聊时说起过。”
淑妃知道,可今日对皇后出手的却是王婕妤。
说起来有旧恨,因为再也不能跳舞,而生了害皇后的心说得过去,可若是被人指使有意为之呢?
先前还怀疑皇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如今又好像是一直默默无闻的淑妃主导了这一切。
“淑妃平日里同谁走的近?”
“她?她不是最宝贝她那好娘家塞进来的好妹妹么?”
陈玉茫然的看着陷入深思的张婧,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是怀疑淑妃撺掇王婕妤害皇后,只觉得好笑。
“淑妃能有那胆子?一心指望着齐贵人生下个一儿半女好延续她那齐家的荣耀呢,哪里敢这么对皇后?!这要是查出来,光白家的怒火就够齐家受的了。”
“依你之见,皇上会如何处置王婕妤?”
“这有什么好猜的,为了平息皇后和徐白两家的怒火,白绫毒酒匕首三选一呗。”
是啊,按常理,胆敢谋害皇后和皇嗣,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一个死字。
就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当听闻婕妤被送回去禁足抄女诫时,张、陈二人才都失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