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一收,白苻便抱住了北殷离,确定怀里的他是真的没事,他一颗慌乱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白苻抱着北殷离呢喃道,慢慢放开他。
他刚松开手看着北殷离,北殷离眉毛一横,大手将白苻箍紧在坏了,冷着眉眼道:
“我是没事,但哥哥你——”
北殷离嗅了嗅白苻身上的酒味,拧紧了眉心,不悦道:
“满身的酒味,回去再跟你算账。”
话罢,北殷离狠狠的朝白苻的肩颈处咬了一口。
白苻疼得轻嘶一声。
“宝贝——”
白苻皱眉道。
“别说话。”
北殷离道。
然后释放妖力紧紧包围着白苻,直到他身上都是自己的气息。
“花酒喝了不少吧?”
“味道盖都盖不住。”
北殷离的语气透满满的醋味道。
“宝贝,我真没喝,都是他们泼我身上了。”
白苻苍白的解释道。
当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佐证时,扁鹊医生便让茶叔扶着虚弱的北振峰出来了。
“茶叔,医生怎么说?”
北殷离赶紧上前去问道。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被吸食走了精气,现在身子太虚,回去后要大补,把补品当饭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