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姌一边坐下一边审视着徐瑛。

她觉得徐瑛似乎看上去苍老许多，“奶奶，您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看上去有点憔悴”。

徐瑛顿了顿，看向林孟川，冷声说：“你来说吧”。

齐慕辞和乔姌不约而同地看向林孟川。

“你们要喝点什么？”林孟川开口问道。

乔姌：“我们点了水果茶了，你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孟川过了几秒才开口：“前几天东城分局刑警大队的队长找了我，杀害我爸的那个犯罪嫌疑人翻供了，说是有人花钱雇他杀的我爸”。

乔姌和齐慕辞对视一眼，两人都目瞪口呆。

林孟川停顿了十几秒才继续说：“是苏文山和我妈指使的，他们俩今天下午都招供了，而且他们俩还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乔姌抓住齐慕辞的手，两人都错愕不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林孟川看向乔姌：“我妈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所以我想告诉你们，你们可以不用离开京北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去骚扰乔姌，奶奶帮我作证”。

徐瑛牵过乔姌的手，“我知道，你离开这里是因为他们娘俩，现在不用走了”。

乔姌消化了一下林孟川说的话，缓缓地回道，“奶奶，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但是，我离开这里不是因为他们，”

“是我厌烦了在这里的生活，想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奶奶，你好好保重身体，”

“以后逢年过节，我要是回来，我会联系你去看你的”。

徐瑛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用联系我了，我等案子宣判后，就搬到郊区的水月庵去，不再管尘世间的事情了，也好，我能理解你的决定，”

“换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也好，慕辞，请你帮我照顾好姌姌，姌姌就像是我的孙女一样，我希望能有人爱她照顾她，不要再让她受委屈了”。

徐瑛说这话的时候，瞥了孙子林孟川一眼，眼神里有怨气在。

林孟川保持沉默。

安柠端了一壶水果茶过来，拿了四个小玻璃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