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萧靖宇不由得正色道:“不知陛下何出此言,微臣当然是为了保护大梁周全而来。
再说微臣岂会是那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之人,做出反叛大梁、协助外贼此等猪狗不如之事。”
大梁朝的满朝文武皆是精神为之一振,此等形势之下萧靖宇此言无异于表明立场,众人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缓缓放到了肚子里。
窦文涛脸色苍白,忍不住嘶声道:“楚宇,你到我云良国处借兵之时到底是怎么说的?
还有萧将军,你为了相助楚宇,此时此刻信口雌黄,本王不信就凭你和楚宇的关系,这大梁皇帝和文武群臣岂能偏听偏信你一面之词?”
话音刚落,众人顿时将目光移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楚宇身上。
看到众人投来的目光有异,楚宇耸耸肩,浑然不觉,淡淡一笑道:“摄政王殿下休要胡言乱语,无凭无据又岂能相信殿下的一面之词?”
窦文涛伸出了手指向了楚宇,怒不可遏道:“若非本王偏听偏信,又岂会这般容易落入你们的圈套之中?”
楚宇伸出手拂了拂袖子:“若非摄政王殿下有非分之想,觊觎我大梁朝,又怎会看不穿这么低劣的算计!”
看到楚宇竟然毫不避讳,对于他的指责并未否认。
窦文涛咳嗽了几声,鲜血汩汩流出,全身的力气逐渐消散,他摇了摇头道:“齐王殿下,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当初究竟说的什么你心里清楚。”
楚宇摇头冷笑道:“大梁朝堂之侧,已容尔等宵小暗地里筹谋数十载,我若不设下此瓮,请君入之,只怕将来脑袋不保,大梁危矣!”
待等楚宇此番冠冕堂皇之言说过,窦文涛已是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
楚宇嘿然一笑,直接从身边的一名云龙近卫的手里抓来了一把长枪,右手疾如闪电,直接一枪把窦文涛钉在了春晖堂大殿的正中。
窦文涛本就受伤极重,楚宇这一枪更是直接斩断了他的生机,窦文涛的身体微微一扭不再动弹,双眼变作了灰白色。
楚丰烨忍不住道:“宇儿不知此举何意,此时正当细细拷问云良国的摄政王才是,为何要将他直接杀死。
莫非宇儿想杀人灭口不成,还是担心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