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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玖拾肆.山河春常在

董淑慎自觉和梅鹤卿如果不是江柳,不是那个荒诞的梦,她和他将沿着再也回不了头的路往前走。

落下终身的悔恨。

她不敢再去想那个梦,不敢去想那个梦里到底什么样的结局。

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起身之后,董淑慎靠在他怀里,她拿了把剪刀剪下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系在一起。

梅鹤卿低头亲她,过后董淑慎说,“鹤卿,这头发丝也能当绣线,要不要用我的头发丝给你绣幅画?”

他轻轻地掐她的脸,摸了摸她的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叫你随随便便剪头发的。”

董淑慎,“不用剪啊,剪了就不够长了,这得从头顶往下拔,要么就是慢慢地脱发。”

梅鹤卿更不允了,佯怒道,“你赶紧把这个念头给我打消,你知道脱发掉发都是些什么病吗?”

“梅郎中要么赐教赐教。”

“董夭夭!”

董淑慎往他怀里凑了凑,“不说了,不说了。”

用过晚膳后,梅南枝来了。

她向二人行礼,“二哥,淑慎姐姐。”

梅鹤卿,“这是你二嫂。”

梅南枝立即改口,“二嫂。”

董淑慎倒着手里的茶,边倒茶边问,“枝枝,雨前龙井,不过这茶是去年的了,还有些普洱生茶,但是苦些想必你不爱喝。”

梅鹤卿从她手中把茶壶提过来,叫她坐下,“哪里就渴死她了?”

梅南枝乖乖地规矩坐好,梅鹤卿问她,“娘她如何了?你们住的那个地方还成吗?”

“二哥,娘亲前些日子生病了。”

“什么?”

梅南枝双手抬起慌乱解释,“现在好些了,娘亲知道你忙故而没有叫我打搅你,而且……而且。”

“梅南枝,我说了多少遍,你二哥是在乎虚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