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准备上工的槐树大队社员们,经过刘支书大门口时又听到了哭声。
刘玲和白露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大伙:支书家又咋了。
高铁梅去世了,早上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了。
大伙唏嘘不已,半年不到,刘家都办两场葬礼了。
刘家人里就属白露哭的最伤心。
大伙看着心里也不好受,白露也是个难得的,每天端屎端尿,擦澡拍背,日复一日的可不是容易的事,亲闺女也不过如此。
自从刘兵走了后,白露一点没变,大伙从心里佩服。
白露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夸奖,双手掩面遮挡自己挡不住的嘴角,不枉她伺候老虔婆一场,为自己挣了一个好名声。
她以前的那件丑事已经在众人的赞美中烟消云散了。
三天后高铁梅下葬,白露终于不用再端屎端尿了,她心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刘支书压在心里的石头也慢慢放了下去。
他不知道老妻的死跟那块布巾有没有关系,瞧着老妻安安稳稳的下了葬,没什么怪事发生,他也放心了。
两个月后,白露又悄悄进了刘老头的屋子。
白露开门见山:“我怀孕了。”
刘老头吓得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咋就怀孕了,他都五十多了,这么容易就怀上了。
“我给你拿钱,明儿去做了。”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可是寡妇。”白露都要气笑了,“你听过死了七八个月男人的寡妇还能怀孕的。”
刘杨头一拍脑门,真是吓糊涂了,他愁的在屋里直打转,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孩子弄掉。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支书也就做到头了,转身刚想开口。
白露打断:“我要回城。”
“我哪有那个本事。”刘老头无奈道。
“我不管,我要回不了城,就去妇联告你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