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赘媳。可笑的人不配待在小姐身边。”
听到张令的辱骂,沈锦程心底波澜不惊。
无能狂怒罢了。
她握着碗感受着药汤的温度,现在不凉不烫刚刚能入口。沈锦程已经不耐烦和张令多说,不想耽误了喂药的时间。
女人无视一般绕过她,继而转头出声,“张管家,你的侮辱不痛不痒”
“大女人以才德立之,你只能用曾经的赘媳名号来攻击我。这说明我才品无甚可指责的了。”
还能这样?张令又受了重重一击,她怒吼出声,
“你不要脸!”
沈锦程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不计较是因为她是张安仁的忠仆,再蹬鼻子上脸可别怪她不客气了。看不揭穿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多说无益。张管家。”
“我不会离开老师。况且,你也没资格替我们俩做主。”
“你也不想老师在病中还要断我们俩的官司吧?”
闻言,张令主动挪开了目光,似有退让之意。
沈锦程冷哼一声,端着药碗走远。
……
走进卧室,张安仁还病殃殃的躺在床上。
她脸色苍白,一时间少了许多精气神。沈锦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到底在伤怀什么?
“老师,该喝药了。”
沈锦程收起情绪,端着药碗笑着走过去。
她在床头支了个软枕,然后将张安扔扶起,将药碗递了过去。张安扔伸手去接,瞥眼看见了女人烫红的手背和弄脏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