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板凳上的陶秋意和魏境渊同时站起身，陶秋意回以一笑，魏境渊则是面无表情。

“过来坐下吧。”姜老看着魏境渊，抬手指了下桌子边的另一条长板凳。

魏境渊杵着拐杖走过，在长凳子上坐下。

姜老刚想说什么，忽然神色一震，双眸盯着魏境渊。“你身上什么味道？”

魏境渊身上有味道？她怎么不知道，刚坐回长板凳上的陶秋意眉心一跳，该不会是长期不洗澡，或者自身带的那种让人上头的味道吧？

俗称狐臭。

猛然又站起来，走到魏境渊身边，陶秋意深吸一口气，没味道啊。想也没想，弯腰又凑近一些闻，还是没味道，她疑惑的看向姜老。

魏境渊脸一黑，淡定的伸手将她推开一些，陶秋意怒，回头横眉竖眼的瞪着魏境渊。

“哈哈哈……”姜老被两人弄笑了。

魏境渊和陶秋意同时看向姜老，凉飕飕的眼神，出奇的一致。此刻两人心里的想法也是一样的，都是这老头乱说话弄的。

被两个后辈用凉飕飕的眼神盯着，姜老感觉到无形的压力，顿时不笑了，轻咳一声，换上十分严肃的表情。

“我刚刚说他身上的味道，你身上也有。”姜老看向陶秋意。

“我身上也有。”陶秋意这回是震惊了，她身上有狐臭，有狐臭……不要说别人了，她自己就第一个受不了。

狐臭很可怕，你说是病吧，没得治，不是病吧，那味道，那滋味儿，冬天冷还好，夏天热再出点汗，那味道真是能飘千里，熏晕人。

几秒钟天马行空，陶秋意看到姜老点头，她站直身，低头在自己手臂上闻了又闻，闻了又闻，不死心的再闻。

还是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想起曾经有人说过，身上有狐臭的人自己是闻不到的。

直接把手臂伸到魏境渊面前，就是脸的正前方几厘米的距离，陶秋意不自然的说：“你闻闻看，有什么味道。”